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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评:执勤纪录器之外─加纳和布朗身后当急之务

纽约市艾瑞克・加纳(Eric Garner)命案大陪审团昨天做出的决定─美国约两周内第二度经大陪审团决定对杀害无武装非裔美国人的白人警员不予起诉─令人严重质疑美国官员(包括总统巴拉克・欧巴马和纽约市长白思豪在内)为因应警方暴行而提出的少数具体解决方案之一:加强使用随身配戴的执勤纪录器(body cameras)。

理论上,若能适当保障隐私权,执勤纪录器可能有助于约束警察施暴,尽管其有效程度端视穿戴它的警员能否在操作时保持中立。

但美国联邦和地方官员不应将它视为解决警察暴力的万灵丹。毕竟,7月发生的加纳案─纽约法医处鉴定为他杀─就有一位路人拍下案发过程。既然手机如此普遍,警员应会假定自己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拍摄下来,倘若加纳案中的警员也有此认知,可见这也无法吓阻他使用纽约市警局禁用的锁喉攻击手法。

和麦可・布朗一样,如果没有更多信息,很难对加纳案大陪审团的决定做出评价。但可以理解的是,许多人认为这个决定再次反映出刑事司法体系带有种族歧视,而且这个消息在当地引发了一波(和平的)抗议。政治领导人们应当留意。抗议不仅是针对这两件个案:它们是在抗议整个刑事司法体系对于警察杀人─根据有限的可得资料,尤其是黑人青少年─过于频繁而且几乎从不加以起诉或处罚;许多非裔美国人觉得,而且常是有理的,这个体系不成比例地以逮捕和检控对付他們。

欧巴马总统已宣布成立工作组调查警察执勤方式,但不明确是否也会调查导致抗议的深层因素。检察总长艾瑞克・侯德(Eric Holder)则计划在近期颁布新版指导原则,禁止联邦执法机构进行种族归纳(racial profiling),这份指导原则─若有重大改进且不再留下漏洞─应有助于防范某些联邦执法机构侵犯人权。

不过,如果联邦、各州和基层政府对于种族歧视和警察暴力免责扭曲刑事司法体系的更大问题不能公正处理──包括但不限于加强蒐集警察暴行纪录,检讨修正涉警案件的问责机制,及对导致暴力或使非裔社群承受不成比例负担的警方做法加以改革──当前决策官员的诸多言论和计划终将流于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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